“痛吗?”费贺极力遏制纷乱的思绪,喉结艰难动了动,唇瓣翕张一番,堪堪问出了一句话。
“要是痛的话,你就....抓住我的手。或许会好受些——”
他朝沈清寒伸出了那只戴着那块百达翡丽的右手。
男人的手很好看,大而修长,白皙之余,又骨节分明。
粗糙的枪茧,遍布他拇指和食指的左右两侧和夹缝衔接处这是长期握枪和扣动扳机而留下的。
沈清寒只扫了一眼,就已经知道他这个刑侦队长,平时过得是什么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他一个矜贵的豪门独子,这么拼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对疼痛的忍耐度已经高出了常人无数倍,眼下这点小缝合,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不用,小伤而已,我都习惯了,并没有觉得很痛。”
沈清寒侧身冲男人笑了笑,嘴里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就好似现在机器人缝合的不是她自己的皮肉似的。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去抓费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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