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而不朽的摆渡老人,这就要出发清澜山,渡苦难的魂!嘿嘿嘿——”
“嘿嘿嘿,有时候真想把自己劈成两半儿——”
“嘿嘿嘿,不过没关系,伟大的船夫还有水手的帮助,一个水手,两个水手,三个水手....无数个水手....那个唐兴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死了也白死,嘿嘿嘿——”
中年男人对着镜子左边歪嘴瞅瞅,右边龇牙瞧瞧,嘿嘿一笑,唇角咧开到耳后根。
“嘿嘿,黎朝晖,黎船夫,开船出发啦........”
住院部四楼,四号急诊病房里。
邹博文挂断电话,看向孙子:“你舅舅打来的,他说一会儿要开车带你妈和外婆去一趟清澜山,孙院长刚刚打电话来说,他老同学,就是哪个清澜山疗养院的黎朝晖院长在治疗你妈妈这种心理疾病方面很拿手,可是他这几天要出国公差半年,所以让你妈今天提前去检查一下!你舅开车,你外婆跟着去!”
祖孙俩,一前一后站着,薛云守在门口。
沈清寒乌黑的鸦羽低垂,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没有什么黎朝晖,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孙晨光,外公的高中同学。
一个精神分裂,人格分裂的疯子,在深山里开了家疗养院,引得无数精神病家属追捧,就因为他伪造的世界名牌大学心理学博士后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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