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政德很是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地中海主任,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牛逼的!
韩钧把沈清寒的两条胳膊全部消了毒,又把那条丑陋,长进肉里的蜈蚣线给一小截一下截的挑断拆除,中途沈清寒一声不吭,没有喊疼,也没有抵抗对方的好意。
她手腕以上全部韩钧缠上了绷带,还被对方系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来活跃气氛。
忙完后,他带着护士几步走到门口,临了又回头道:“哦对了,沈攸他舅舅你先去前面护士台把费用给交了吧,沈攸的住院卡上还欠着费呢!”
邹政德沉默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门被关上了。
病房里只剩下舅甥两人。
“攸攸,你真的要去找那个人吗?”邹政德声音颤抖地问出了这句话。他顿了顿,沉甸甸道:“攸攸?沈斯年坐牢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接下来,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我把你和妈妈接过来一起住,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舅舅会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沈清寒低着头不吭声,她的无声,在表达着她内心的某种执拗的坚持和对邹政德这句话的抗议。
”如果你非要坚持.......”邹政德叹了口气,妥协了:“你非要坚持的话,就带上舅舅,我是华国最顶尖的医生,有人称我为医科圣手,但我同样也可以在瞬息之间夺人性命,就比如说那个尿布兜的心脏,舅舅只需要捅上一刀,就能让他立刻毙命!”
“噗嗤——”沈清寒倏地轻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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