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行字,却让费贺心神俱颤,险些失控。
“沈攸,你怎么会知道阿布都???”费贺语调上扬,整个人都被对方写下的话给震惊住了:“你在哪里见过他?”
沈清寒没有回应他的话。
她自顾自的低着头,自虐式的用锋利的银色钢笔尖,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扎向自己泛着青色,布满疤痕的手腕。
动作重复而机械。
殷红的血珠,沁红了银白色沾满黑色墨水的笔尖。
她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草!”费贺抓狂了,他刚刚的感觉没错。“沈攸,你干什么!停下。快停下!”
费贺上前一下子紧紧抓住对方的两只手臂,力道大到出奇,钳制得对方再不能有多余的动作,才趁机取走了对方手中握着的钢笔。
医生的话也没说错,沈攸他在自残。
“宋耀辉,叫医生!”费贺朝门口吼了一嗓子,转头看向病床上的人:“沈攸,不要伤害自己!你舅舅马上就要来了,他看到你这样他会难过的,你知道你的外祖父母,你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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