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贺把车停在路边,大步朝三人的方向走了过来。
等他走到跟前,就发现满是消毒水气味的救护车车厢内,少年脸色泛白急剧咳个不停,邹博文在一旁心疼的给他不停地拍着背。
费贺脸色一变,暗自用大拇指和食指掐掉了手中的烟。
急救中心的医生在一旁絮絮叨叨:“嗐,我记得你,沈攸是吧?本来就中了剧毒毒,还在江里泡了冷水,大早上还敢从医院跑出来!你这个肺,再不老老实实治疗的话,就会出大问题!”
邹博文闻言,手上拍背的动作一顿,眼角的泪无声掉了下来,
浓重的疲惫感和深深的无力感,让邹博文本就沧桑的脸上愈发显得久经风霜,苍老了许多。
沈清寒抬起头冷冷地看向多嘴的大夫。
那个急救医生瞬间闭了嘴,心中嘀咕着对方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
费贺看了眼车内气氛沉默的爷孙俩。
又看了看少年校服上的血,沉着脸看向翁鸿,挑眉道:“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翁鸿一看老大生气了,顿时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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