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宏涛脸上的兴奋劲淡了下去,带着深深的同情,“他爸爸是那个音乐家,不是被……带走了伐?一直没消息。
他娘前些天,好像是夜里厢去街道开会回来,路上滑了一跤,摔得老厉害,送到医院没几天人就没了。
可怜啊,就剩伊一个了。”
阳光明的心沉了沉,融合的记忆里浮现出蔺书楠原本阳光开朗、喜欢拉小提琴的样子。
“那他后来呢?”
“他娘单位是红星国棉厂,按政策给他留了个顶班名额。”
邬宏涛叹了口气,“本来听说能进科室当个文员的,结果不晓得怎么搞的,报到的时候变成了装卸工。
那么大个子,现在整天闷着头扛大包,见人也不怎么说话,感觉……整个人都缩了一圈似的。”
他摇摇头,又喝了口汽水。
“谢飞扬这小子就舒服了!”
邬宏涛语气一转,带着点羡慕,“根正苗红,爷娘都是部队大院的军官,毕业证刚到手,人家工作就安排好了,直接分到区政府哪个部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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