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喉咙发紧,话到嘴边全成了气音。
吴桐的手停在腰带上,抬头时目光像浸了秋霜。
“海棠开不了多久。”吴桐把这对青玉珏中的一个递进她掌心,温润的玉石上,还带着他腰间的温度。
他指尖划过她手心的瞬间,她分明感到他指尖在微微颤抖,他很快缩回手,背在身后攥成拳。
……
车辇飞驰,太医院的檐角渐渐缩成小点。
记得初遇时,他总穿着靛青官袍,在深宫廊下走得匆匆。
如今,他腰间空了一枚玉珏,她的心里也空了一个人。
朱玉华没说话,只是轻轻搂住大哭的朱福宁。
月光漏进来,照见玉珏上的水痕,一时分不清是泪还是月光。
宫门在望,冰凉的玉石已经失去了他的体温,朱福宁把冰凉的玉珏紧紧贴在胸口上,隔着衣襟触到心跳的地方。
最贵重的不是玉器,是他递过来时,眼底那丝一闪而过的痛楚——她攥着玉珏,第一次懂得什么叫“攥得越紧,越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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