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宁策马紧追,却一直跑得磕磕绊绊——时而需要缓步跨越地上的树根,时而需要腾挪躲避拦路的树杈,甚至好几次都不小心踏进兔子洞里,差点拔不出蹄子。
蓝朔楼听着身后渐远的马蹄声,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他太熟悉这匹河西驹的脾性——这匹烈马随傅友德大帅北征时,曾载着他冲破元军三道防线。
此刻马蹄踏碎林间树根断枝的脆响,恰似当年雪夜踏破敌营的鼓点。
转眼间,远处林外泛起一阵粼粼波光。
终点近在咫尺!
“那小公子怕是连缰绳都握不……”
他的讥笑猝然卡在喉间,眼角余光猛地瞥见一抹金丝流光掠过——朱福宁纤细的身躯竟伏在西域马颈侧,整个人几乎与马背平行!
她的长发在疾驰中散开,青丝如瀑,带起一片飒沓的流光!
嘶——!
正当蓝朔楼惊觉这位小公子原是女儿身时,朱福宁突然吹响一阵尖利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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