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宁唇边还沾着油,筷子啪地敲在碗沿,故作严厉地截断吴桐的话:“吴先生好大架子!本公子都候你三炷香了!”
“胡闹!”吴桐转身一把拽过阿扎提的豹皮囊:“这是怎么回事!”
阿扎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道:“公主昨天跟我说想出来玩,我就答应今天在西宫墙的墙根底下等她咯。”
“暗号是三声猫叫!”朱福宁蹦上前来,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
“你可真不知死!”吴桐气得七窍生烟,他压低声音,厉声对阿扎提说:“你知不知道,私带宗室出宫可是要……”
“父皇要是砍你的头,我就带人去劫法场!”朱福宁抢过话头,袖中抖出卷黄绫,装模作样说道:“而且,母后懿旨在此——命太医院吴院判陪同本宫体察民情!”
吴桐一怔,赶忙毕恭毕敬接过,接过展开才发现竟然是幅涂鸦,右下角还画着只歪歪扭扭的兔子。
“公主戏耍微臣。”吴桐把黄绫塞给阿扎提,满头黑线。
朱福宁咯咯笑着,伸手拽过吴桐,把他拉到桌边坐下。
她拍拍胸脯,笑嘻嘻地说:“吴太医解了玉华妹妹的郁疾,可谓劳苦功高,大功一件!本公主今日就代父皇赐宴答谢!”
阿扎提嚼着蒜瓣大笑:“公主您是不是忘了,您早上出来的时候,吵着说今天要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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