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尊驾,用烧山火针法刺入其郄门穴。”
在老者诧异的目光中,吴桐压低声音说道:“您比我更懂如何激发心阳。”
……
帐外骤雨敲打旗鼓,灯火下,吴桐刀尖挑开箭簇倒钩的瞬间,三支银针在伤者小臂微微震颤。
王太医目不转睛地盯着吴桐的双手,雪白的眉梢在不住跳动——这现代清创手法与古典传统针灸的诡异融合,令他这个行医半生的宫廷太医都感到捉摸不透。
当带血箭杆被完整的慢慢从皮肉中抽出时,混着气泡的鲜血并未如预想中喷涌——这三针通过刺激交感神经,收缩住了外周血管,换言之,银针封穴果然起了作用!
“妖法……妖法!”王太医喃语着,瞳孔中闪烁着战栗的惊愕,与此同时,蓝朔楼突然指着伤者大声惊呼:“大帅快看!他的眼皮在动!”
吴桐起身拉开仍没回过神来的王太医,周围众军立马跻身上去,都想听听傅友德大军发生了是什么大事。
斥候唇齿翕动:“带我……带我去见永昌侯……我要……面诉急情。”
蓝玉分开人群,他走上前去说:“我就是永昌侯蓝玉,傅帅那边究竟发生了何事?”
一见蓝玉走近,那斥候的眼睛里焕然亮起一阵神采,他用尽全力支起身子,声泪俱下禀道:“傅友德大帅率中路大军行于距此二百里处,半路遇到山洪阻断,清障之时,突遭蒙元残部伏击,一时腹背受敌,此刻已鏖战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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