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蓝朔楼的身影逐渐逼近,牛大山的身影也慢慢站直。
百户制式胸甲顶在牛大山的胸口,将后者庞大的身躯撞得后退了一步。
望着跟前冷面挂霜的蓝朔楼,牛大山的喉结滚动,目光不自觉地游离开蓝朔楼的视线,但脸上仍然满是倔气。
望着眼前一声不吭的牛大山,蓝朔楼缓慢开口:“聚众闹事,私传谣言,按律当何……”
“按军律……”牛大山脖子一梗,如实说道:“当受脊杖四十!”
听得这答复,蓝朔楼一把抓起陶坛猛地掷在地上,随着一声清脆的爆裂响,碎陶片混着臭血,泼溅得到处都是。
“那你他娘的给老子在这犯什么混!”炸雷般喝骂响起,震得账内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怎知,牛大山却是不为所动,他突然嗤拉一声撕开衣襟,扯着更大的嗓门吼道:“来啊!”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牛大山古铜色的胸膛上,那上面,几道蜈蚣样的刀疤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弟兄们家里都有爹娘妻儿!谁不怕?姓蓝的你尽管往这儿抽!抽不死就莫拦着弟兄们!”
帐外惊雷炸响,蓝朔楼自入帐时就紧攥佩刀的手,却在这一刻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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