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商久序,她想不到第二个人有这通天本事,还对她了如指掌。
按指纹直接进门,素眠环视一周,视线定在露台,商久序换了身polo衫,运动裤,颀长散漫地立在那,端着杯红酒在讲电话。
小茶几上是倒了三分之一的酒瓶,素眠认识标签,是顶贵的那种,大早上的这么悠闲品酒。
素眠拎起酒瓶走到露台,“砰”砸碎瓶底,猩红的酒液淋漓流落,她用碎酒瓶指着商久序,液体滴落在他浅灰色的运动裤,氤氲出红痕。
商久序转过身看她,跟电话那头的人交代了声,淡定地挂断电话,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染红的裤子,幽邃的黑眸平静地映着她的影。
“知道了?”他语气波澜不惊,倒让素眠不太好开口。
但碎酒瓶给了她气势,素眠用酒瓶柄往地下一指,商久序顺着她动作往前站。
倒挺配合。
火气因为他一步,因为一句似是而非的答案,瞬间熄灭了一大截。
素眠:“你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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