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机在厨房运行,发出点水流冲洗声,她坐回餐桌,听秦凌凌八卦地抖了抖眉毛:“二少真一周换一任女友,那些媒体没夸大?”
“大多数都撑不过七天。但他每段关系存续期间,还算专一。”
素眠洗了两个玻璃杯,商别寒不在意媒体对他的评价,不然也不会人尽皆知,她忖了忖,“不过还真有一位,谈了一年多呢。”
一年多说长也不算长,尤其是很多情侣动辄七年恋爱长跑,十年修成正果,但放在三分钟热度的商别寒身上,可真算挺久了。
素眠回忆了下:“四年前,我上高三的时候吧,一个陌生的跨国电话把我叫意大利去了,我当时差点都以为那一位是我二嫂了。”
“怎么着?她给你打电话干嘛?”秦凌凌兴趣高涨。
“她怀孕了,我二哥的。”
素眠把醒好的红酒倒在高脚杯里,深红的酒液配着剔透的玻璃杯,像模像样,“但她怕商别寒那个混蛋不想要,我陪着她去的医院。”
素眠语气沉重,她既痛惜那个未谋面的侄儿,又替这个青春美好却又遇人不淑的女孩遗憾:“当年她才二十岁。我不知道商别寒跟她聊了什么,让她明明那么不舍得那个孩子,还是毅然决然把它打掉了。”
这个话题让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闷头喝了几口酒,素眠摸着冰凉的杯壁,开启了新的话题:“其实霍崇是我主动招惹上的,提什么商家式也好,故意喝下那杯下料的酒也好,都是希望消息能传到商久序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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