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吃火锅,只有她和商别寒是真高兴,但商别寒吃一点就过瘾了,一边喝凉白开一边吐舌头。
商久序会捧场陪她一起吃,商父不感兴趣,商爷爷更是从年轻时就吃不了辣。
一道宴席两套菜,就变成常事。
楼上其乐融融,楼下寂静孤冷。
商久序坐在沙发上,黑衬衫挽到肘上,一手撑着额头,给特助打了个电话:“约心理医生。”
昨天再一次与她亲密接触,无异于饮鸩止渴,疯狂肆虐的占有欲逼得他喘不上气。
他刚才看素眠言笑晏晏对着她助理,那么鲜活动人的模样,一想到三年计划还在收尾,入骨的思念和狂躁就叫嚣着腐蚀他的心脏。
素眠给秦凌凌夹菜那一刻,他想把秦凌凌杀了,再把素眠的手脚折断锁在笼子里,让她再也不能对别人笑,只能在自己身下哭。
他叹息着把头仰在靠背上,脖颈上的青筋性感地一收。
快要压不住这种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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