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吼的人,面目极尽仓惶与难受,整个人像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僵硬靠近栗梓,也僵硬动作取下左手尾戒。
他不言语,就像机器人执行某种指令似的,将取下的戒指套在栗梓无名指上。
说来也怪,尺寸恰恰好。
可是,栗梓将它取下了。
眼神毫无爱意,声音也极其冷淡,她说:“你对我套戒指干什么?还这么个丑戒指,徐靳西,你到底想干什么?!”
诚如栗梓所言,这枚戒指设计的真很暴殄天物——
黄金和宝石,还有锆石,明明材料极好,可能单纯就做工者手艺差,于是一锅好粥变浆糊。
她说的每个字,加重了徐靳西的悲伤,悲伤到最后,他像个无措的孩子。
栗梓呢?
她喉间蓄势待发的话,因看见面前人凄风苦雨神情,毫无理由戛然而止。
心,也在这时钝钝地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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