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知也就懒得解释了。
温廷彦向前跨了一步,忽然离她很近很近,近到能清晰地看见他疲态下的眼纹。
三十而立,他甚至还没到三十,就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简知。”他握住了她的肩膀,淡淡香水味从他身上传来,“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疲惫从他紧皱的眉宇和泛青的眼底尽数泄露出来。
她低叹了一声。
好。
她承认,他在尽可能地对她好,吃的,用的,住的,钱,包括对她的奶奶,她的家人,一掷千金,从没二话。
可是温廷彦,你这样的好,还不如当初给我一笔钱买断我的跛腿……
“如果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是怎么忍心的?”他说着话,竟有些红了眼眶,“你怎么忍心联合外人一起这样对付我?我的难道不是你的?我的事业不是你的事业?我的钱不是你的钱吗?我们夫妻不是一体吗?”
这个时候,他想起夫妻一体了吗?他不是永远站在他兄弟和骆雨程那边,她才是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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