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给了她最后一记致命之锤。
她心里轰然一响,有什么东西被锤成了齑粉。
她努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转身就跑,却在第一步就一个趔趄,撞到洗手台,直接摔倒在地。
“简知?”里面温廷彦的声音还没平息下来,听得出他努力控制了,但呼吸仍然很重。
“我……我想上洗手间,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她说着拙劣的谎言,着急忙慌地扒住洗手台想要站起来。
但越是着急,她越是狼狈,地板上和洗手台上都有水,她好不容易才站起来,温廷彦却出来了,白色浴袍匆忙间穿得不整齐,但腰带却系得严严实实。
“摔倒了吗?我来。”他作势要抱她。
她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推开了他的手,狼狈又坚决,“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而后,再又一次差点滑到后,她一瘸一拐踉跄着逃回了卧室。
是“逃”,这个字一点也没错。
跟温廷彦结婚的这五年里,她一直在逃。
逃避外面的世界,逃避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也逃避温廷彦的怜悯与同情——温廷彦的妻子居然是个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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