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若是由裴念说,沈灵舒大概不会相信,可既是魏婵开口,她顿时心生希望。
“如此说来,我爹还活着?”
“当时还活着。”魏婵道,“以武定侯的地位,留着他,一定比杀了他更有用。”
“那开平司为何说他死了?”
沈灵舒问了一句,低下头,看向了手里的匕首。
那短匕又被拔了出来,染着的鲜血已变成了黑褐色。
魏婵一见就明白了过来,低声问道:“你用它刺了顾经年?”
“嗯。”
“如此,开平司的目的已显而易见了,他们是借你的手,杀顾经年。”
沈灵舒莫名打了个寒颤,手里匕首落在车厢的地板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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