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王清河勾结顾经年?”
“并不确定。”裴念道,“只是,王清河若知晓顾采薇所在,或许是个问题。”
“放心吧,他并不知晓。”
“提司何以确定?”
徐允道:“顾经年如今本事了得,唯有顾采薇是其软肋,其下落连我也不知晓,又何况王清河?”
裴念道:“如此说来,顾经年再潜入开平司,也打探不了什么消息。”
“不错,整个南衙,唯有镇抚使知晓。”徐允道,“他还能瞒得过镇抚使的眼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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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小小的坟茔立在山间,坟前的墓碑上空无一字。
每年五月初五,闵远修都会独自到这坟茔前待上小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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