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了些,有些大病初愈的样子,可整个人的气势却很凌厉,像一柄未出鞘的剑。
她目不斜视,走到闵远修面前执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礼。
“缉事裴念,交差归来,见过镇抚使。”
“你这趟差没办成,依司里规矩,此前许诺的提拔是没有了。但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奖赏?”
裴念道:“不求奖赏,但求镇抚使能信任我的忠诚,如过去一般任我用事。”
话虽如此,可有些事显然是回不到过去。
闵远修之所以提出要奖赏她,无非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这柄剑给你吧。”
说着,闵远修从身后的武器架上拿起一柄剑,抛了过去。
裴念伸手接过,这剑入手很沉,剑身颇长,近五尺,拔出一看,刃上泛着寒光,锋芒逼人。
“此剑并非寻常兵器,而是一件异宝。”闵远修道,“你可知它的特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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