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业侯,许久不见。”殷婉晴脸上带着老友般的笑容,道:“看来西南之行,你收获颇丰?”
“一些三脚猫的技艺,让公主见笑了。”
殷婉晴点亮了石室内的烛光,邀顾经年入内。
韩有信正被栓在架子上,眼睛也被蒙着,手脚上挂着黑色的镣铐。
“我已经审过他。”殷婉晴道,“他承认了自己是瑞国细作。”
“岂能不承认?”韩有信露出苦涩的笑容,道:“他们二人供出了我,我自是瞒不住了。唉,早在开平司让我接触他们时,我便感到不妥。”
殷婉晴向顾经年道:“我之所以没能猜到他是瑞国细作,因为他父子两代人都曾为大雍尽忠,隐藏了数十年。”
“惭愧。”韩有信的话很多,迫不及待又道:“我生在雍国,又岂能对雍国没有忠心。只是韩家牵扯得太深,自我懂事之日起,已难回头。倘若公主能再给罪臣一个机会,罪臣一定忠心耿耿!”
殷婉晴不置可否地一笑,道:“你先满足成业侯的要求,再谈其他,”
“是。”
韩有信显得很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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