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伯衡终于承认,微微叹息,道:“其实,我给雍国文武公卿的丹药,都是以同类异人之血液所凝炼,如此方能卓有成效,笼络雍人。我们这些遗民寄人篱下,势力衰微,这也是无奈之举。之前见你反感炼化之事,不敢直言,想要以循序渐近……”
“循序渐近,以丹药控制我?”
“言‘控制’未免太过,称‘笼络’与‘结交’为妥。”
“不论如何,你目的达到了。”顾经年道,“往后你可为我炼药,但不是之前的炼法,而是刘玉川那种炼法。”
赵伯衡没有马上答应,只是愣愣看着顾经年。
他是很八面玲珑的人,有句话挂在嘴边,明知不该说,可最后还是说了。
“敢问成业侯,凭什么?你打算囚禁我,逼我给你炼药吗?”
“比起威逼,我更喜欢利诱。”顾经年道。
赵伯衡也更喜欢被利诱,静待下文,可顾经年却又不说了,目光审视着他,似在考虑他有多少价值。
很明显的,赵伯衡能感受到在他昏迷期间,顾经年身上有了很大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