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遂先说了一两句场面话,道:“殿下是否写信回京,向陛下解释,毕竟殿下捉了屈济之,招安了糜胜,陛下难免有所顾虑。”
“这竟是你说的话。”殷景亘摇摇头,道:“别学那些人表面劝和。”
“好。”
“我暂时无法回京,想让你回京,阻止立后之事。”殷景亘问道:“你可愿再辛苦一趟?”
顾经年道:“倒是不怕辛苦,但此事我想必阻止不了。”
“你助婉晴一臂之力即可。”殷景亘道:“若实在阻止不了,也算替我表明态度,东宫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立后,否则,某些三心两意之辈就要找借口背离了。”
“好,我尽力而为。”
殷景亘点点头,豁达一笑,问道:“你呢?离开那么久去了何处?你说有话要说,是什么?”
顾经年道:“我想以朋友的身份问你一句,你反对炼术,是出于权力之争,还是出于真心?”
“为何这么问?”殷景亘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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