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顾经年随口道:“以前笼人与北衙一直在捉你,当时觉得他们只手遮天,逃无可逃,可你如今成了界人,比他们厉害得多。”
感慨着这些,他心里产生一个疑惑,界人与笼人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须臾,他把这念头挥散。
“这种感觉,就像爬了很久的雪山,每一步都像是坚持不住了。可回头一看,已经离山脚很远很远了。但我们还得往前走,走到最顶端去……”
聊着聊着,顾经年又快要睡着了。
不知何时缨摇也躺了下来。
两人先是挨着,之后抱着,自然而然的。
“公子。”
“嗯。”
“我们没有心血相连了。”
“没关系。”
“我不想没关系,我想有关系。”缨摇道,“没关系了我很不习惯,我想和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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