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螭依旧穿着那件白袍,一尘不染,在这焦黑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夺目。
“武定侯。”闵远修问道:“顾北溟呢?”
沈季螭不答,反而问道:“你们找到他的尸体了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闵远修道:“人分明已被武定侯擒下,还能丢了不成?”
沈季螭随手一拿,又拿出一个酒杯,抿了一口,道:“你也知道,我只有传影到了陶陵山,而方才那传影,已经被火烧毁了。终究是时间太赶,未能亲至,你本该早些告知我。”
眼下不是互相推诿的时候,闵远修并不提他的难处,只道:“顾北溟死了吗?”
“我不确定。”沈季螭道,“我只知我带他至此,遇到烈火。”
闵远修问道:“莫非是武定侯出于私谊,或别的原因,故意放了他?”
他这是试探,没想到,沈季螭竟是很光棍地回答了一句。
“是啊,我就是故意放他,你到御前弹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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