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无事的安详深夜,屋外忽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喊道:“镇抚使,边境传信。”
榻上,一道身影坐了起来,掀开帷幕,点亮了烛火。
这是个残破的人。
他只有右半边脸,左脸被削掉了,只剩下一点结疤的皮肉包着骨头。
连颧骨都被削掉了一块,直接显出下面的口腔,里面的牙齿已经都空了,右眼自然也废了,连眼眶都是破碎的。
他的右手也是断的,从大臂往下就是空的。
用左手拿起一根由铁铸成的假手固定在大臂处,他俯下身,在断掉的右脚上套上了一条假腿,方才开始穿上靴子。
穿上衣袍,遮盖住他那满是伤痕的残破身体,他在身形上看着像是一个正常人了,但那伤势嶙峋的脸看着还是分外恐怖。
他走到铜镜前,戴上假发、假眼、假牙,再带上面具,他终于恢复了镇抚使的威严形象。
走出屋子,他尽可能地不让步伐显得一瘸一拐,维持着四平八稳的样子。
此时,邹老已经赶到了,低声禀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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