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你们都太肤浅了。”
这人走到顾经年面前,一本正经地道:“成业侯,你虽然封侯,在学堂中依旧是个学子,岂可摆侯爵的架子?”
“我何时摆架子了?”
“不,你摆了,否则这么多人岂知你是成业侯?”
顾经年方知眼前这人头脑不太好,懒得与他一般见识,绕开就走。
这就是他不喜欢到学堂来的原因,是非太多了。
“我当面诤言,你岂可不闻不问便走?太目中无人了吧!”
方脸浓眉的弟子叱喝了一声,抬手就拍在顾经年肩上。
奇异的是,顾经年再难迈出一步。
他感到肩上一股大力传来,但那力道却很不寻常,并非由上而下的,而是像一个罩子般地,紧紧把他浑身上下都束缚住,使他难以动弹分毫。
于是,他只能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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