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道:“两国接壤,想必雍国有不少瑞人吧。”
换作旁人,或许能这般不停试探得有来有回。
偏偏殷淑性情与旁人不同,才两个回合就有些不耐烦了,等那绣娘量好了顾经年的身量,手一挥,把旁人都支下去。
很快,厅中只有两人,殷淑干脆道:“顾叔叔是什么情况,我早上已问过我爹了。莫非你与凤娘是旧情人,这趟入京,就是来横刀夺爱的?”
顾经年不曾料到她会这么直接,闻言,第一反应是故作没有听懂,反问了一句。
“什么?”
殷淑蓄势一击,本想打得顾经年大惊失色,没想被他顺势避过了,便有种击空了的感觉。
“我是说,你与那凤娘是旧情人吧?”
为了增加气势,她接着以威严的口吻补了一句。
“别想狡辩,我已闻到了你身上有她的香味。昨夜我爹前去,她避而不见,必是在见你。”
殷淑的问话技巧很不厉害,因为沉不住气所以十分草率,也就是一个十六岁刁蛮少女的水平,原本是诈不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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