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则是他们父亲的那一柄青龙剑。
“结果没有,可这两日发生了些趣事。”殷婉晴道:“顾经年心态颇稳,与我玩以退为进的把戏。”
“是吗?”
“我分明以他们两人最感兴趣的东西试他们,与顾经年说炼术,给裴念许官职,引他们好奇我的身份,想看他们是否露出破绽。昨日,顾经年故意不理我,当时我还疑惑他这么沉得住气。今日他又让裴念装作不想当官,试探于我,一开始我真上了他们的当,以为裴念打算给他相夫教子。后来,我却看出来了。”
殷景亘问道:“你如何看出来的?”
“你猜。”
“我不猜,换作是我,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殷婉晴微笑摇头,带着些许得意,道:“他们总喜欢说些只有彼此才能听得懂的话。”
“是。”
“我近来学会了一点点。”殷婉晴眨了眨一边眼睛,“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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