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都能好,睡印子怎么这么久不消?”
“那我现在是‘阿皱’了。”
“小心下次旬考我万一考得比你好。”
裴念与殷婉晴别过,走过去,道:“很有可能。”
说罢,向顾经年点点头,两人以秘密语言交流了几句。
“试出来了,真是太子之女。”
“……”
那边,殷婉晴正转身走开,一边竖着耳朵间,隐约听到了他们说的前一两句。
她浅浅一笑,自登上了她的马车。
马车穿过街巷,十分低调地从侧门进了东宫,才下车她便问道:“我兄长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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