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当细作,顾经年自认为比裴念要高明得多。
因为他心态好,或者说他内心深处就没把自己当成细作,动不动就把瑞国抛诸脑后。
而在他看来,裴念就有些用力了。
偏偏他提醒她,她还不太相信,说照儿可能是诈她的,岂有这么简单一诈就不打自招的?
对此,顾经年只评价了一句“执拗”,翻了个身,懒得多说。
可裴念也不傻,独自躺在那想了想,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暴露的可能,低声道:“照儿对我们宅院里发生之事一清二楚,我们分房也好,同房也罢,她很快就知道。”
“嗯,安排人手监视我们的东宫。”顾经年道,“说服我父亲叛瑞降雍的也是东宫,他们既知我们底细,岂能不怀疑?”
“可照儿对我也有重用之意。”
顾经年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宅院中这么多奴婢,你觉得其中可有耳力灵敏的?我是说,异于常人的灵敏。”
裴念道:“自然有。”
“我们每晚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聊天,他们能不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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