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侯府,魏婵推开闺房的门,只见沈灵舒正坐在窗前发呆。
“你还在为那对狗男女伤心?”
问着话,魏婵走到她旁边坐下,道:“我早与你说了吧,裴念与顾经年之间不简单,你偏不信,眼下吃了大亏吧?”
沈灵舒一听,把头趴在胳膊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魏婵无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还哭?为了个臭男人。”
“才不是!”沈灵舒扯着哭腔嚷道,“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
短短半日,府上丫环嬷嬷、亲朋好友,凡开口都是“早就说他们有私情,姑娘不信”,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讨厌死了!就你们对,你们全都对,我就是个大傻瓜行了吧?!呜呜呜,气死我了,我欠你们的。”
若是旁人见了沈灵舒发火,也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必要好言软语地哄着她。
可沈灵舒却不会在旁人面前失控,只与魏婵这个好朋友吐露心声,偏偏魏婵是唯一不会哄她的人,闻言反而还骂她。
“你当然不欠我们的,我们是心疼你,说你怎么了?你就是被那对狗男女耍得团团转啊,现在是他们俩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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