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珺痛得面容扭曲,见了裴念,却还努力摆出笑脸。
“你知道开平司的手段。”裴念道:“最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是。”
“顾四娘关在哪?”
“我不知道。”秦珺主动供认道:“确实是我收买顾继业诬告陆晏宁,可我也只是奉宰相之命行事啊!我只是一个小卒,其它事一概不知……”
话音未落,裴念就把他一根指头削了下来。
她是沿着指甲盖横切,同样一个切指头的动作,开平司的人注重细节,就比别人切要痛得多,秦珺痛不欲生。
“当我不知道吗?”裴念道:“灭越国时,你在军中为书吏,曾在顾北溟麾下,故而对异人之事十分了解,对郑匡甫的阴谋,你必参与极深。”
她说的不错,顾继业几次想让顾继祖找秦珺为他谋官之事打招呼,正是因这层关系。
秦珺见瞒不过去,咬着牙,道:“我若说了,你们能放过我?”
“你若说,放你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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