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经年心里根本不这么想,嘴上应道:“我也是。”
“雅致。”殷誉成与他遥碰了一杯,又道:“我们一样,不是俗人,不是俗人,哈哈。”
这句话他说了两遍,也不知是否有一语双关之意。
或许,他也是个异人?
好不容易捱到了酒宴结束,趁着殷誉成有七分醉态,顾经年主动称要送他去歇着。
殷誉成四十多岁的人了,喝了酒后一点都不稳重,揽着顾经年的肩,挥退旁人,开口满是酒气地道:“我与你一见如故,当结为异姓兄弟!”
顾经年全然不觉得与殷誉成的交情有到这个份上,相反,这种过分的自来熟只让他想要疏远对方。
为了刺杀,他才没有推开他,只是道:“信王,这只怕不妥。”
“妥的。你不知道,我好久没有与人聊得这么开心了,我好想她,这份思念无从诉说……来人,拿黄酒来!”
顾经年愈发看不上殷誉成这种人,手里却还是被塞了一杯黄酒。
“来!饮了这杯,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弟,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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