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她的志向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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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溟一直在忙军务,直到这日天明才有空单独见顾经年。
他把顾经年带到了关城边上的悬崖高处。
四野无人,说话不虞被人听到。
“以你的性格,你不该会来投奔我。”顾北溟道:“这次,为何而来?”
顾经年反问道:“父亲为何会如此觉得?我就不能是想与家人团聚。”
“你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因我对你严厉了些,你便没把我当作家人,岂会想与我团聚?”
“严厉?你管那叫‘严厉’?”
“你死了吗?”顾北溟道:“我将你剥皮拆骨,可何曾在你身上留下一点伤痕?这两年你经历了那么多真要要你命、榨干你所有用处的人,还不明白我当初那么做是为你好。”
“我总算知道,顾继祖的虚伪与自私继承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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