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裴念心中一沉,已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秦西朔却是伸手拍了拍顾经年的手臂,示意他放松。然后回过头,咧嘴笑了笑,行云流水地塞了一锭银子到那守卒的手里。
“你看错了,这小子就是长得娘们了点,实打实带把的。”
“秦将军,小人可得提醒你,眼下盘查得正紧。朝廷在通缉要犯,可军中每天无数人员往来,不可能一个个查,主要还是盯着过关的女子。”
“我知道。”秦西朔依旧嬉皮笑脸,“所以我都只是玩娈而已。”
他这“玩娈”二字又清晰又含糊,守门卒见他态度坦荡,出手又大方,哈哈一笑,便放他过关。
“走!”
秦西朔得意洋洋地出了枕云关,待离关城远了,与顾经年低声道:“由我送你离境,你就放心吧。像我这等人能活下来,自是有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手段。”
顾经年犹觉意外,道:“我没想到,能这么简单就过关。”
“哈哈,那是你把事想得困难了。”秦西朔道:“我做事举重若轻,与你恰好相反。”
他对自己的本事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这些年他在瑞国当细作确实不容易,也不知有多少同伴被揪出来,死于非命,他便从中领悟了一个道理,越是紧张兮兮越容易暴露,越坦率地表露出真性情,瑞人反而不会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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