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已经全都掉了,满脸都是凹凸不平的伤烧疤痕,因为他体质特异,这些疤看起来并不像是新伤,更像是陈年旧伤。
倒是头发长得很快,这阵子已长了好几寸,嘴边的胡须没刮,看起来老了许多。
若不说的话,外人看他像三十余岁也有可能。
顾经年遂渐渐在心中勾勒出了一个新的身份来历,然后起身,大步走向城门。
寒冬腊月,西城门处有许多的流民正在排队,大部分人没能被放入城,而是被安排到了城外塔建的窝棚里。
“路引。”
顾经年排到门洞前,守城的士卒冷冰冰地说了一句。
他哑着嗓子,尽可能提高气场,道:“开平司,办案。”
声音沙哑,守城士卒愣了一下,但勉强听懂了,深深看了他一眼,语气恭敬了几分,道:“还请出示令牌。”
“丢了,事急,带我去驿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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