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神将,范天波疯了,据说因为吃了太多疯掉的彘人肉,一掌一掌把地砸穿了,饿死在了深不见底的地下;王醉山兵败之后想自刎而不得,跪在武定侯面前,痛哭流涕,求武定侯以劈天掌打破他的头顶;李横秋则是被手下人捆在黑铁笼里,活活饿死了……炼来炼去,炼成了一场空啊。”
“师玄道呢?”
“据说是被义军煮了。”禇丹青道,“越国当时有许多的义军,其中有一支号‘不死军’,以一个彘人为首,在越国国灭之前,一度攻破其国都,俘虏了师玄道,当着众人之面,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分食,说是足足割了九百三十多刀。”
“师门也就此灭绝了?”
“有鉴于越国之教训,灭越国之前,陛下连下三道圣旨至武定侯军中,绝不容有师门余孽再兴妖法。因此,武定侯斩杀了几乎所有俘虏的师门中人。”
“那如今大瑞国中养虺炼药者会是谁?”
“可能是当年师玄道留下的弟子,可能是在昭文馆中看到了他的笔记之人吧。”
“昭文馆中的笔记,没有被毁掉?”
“便是毁了,可毁掉的过程中,就没人看过,甚至抄录过吗?”
裴念与顾经年问了很多,但这已经是数十年前的旧事了,禇丹青也只知大概,无法说出更多的细节。
待时近黄昏,两人告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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