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抚须道:“公子根骨正,偶有风邪入侵,不怕的。”
晃衡那腊黄暗沉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
很快,他被扶进了病房,在珠帘后的软榻上躺下。
随行的美婢巧儿道:“公子,奴婢去更衣。”
说是更衣,其实是入厕的雅称,杏林阁的茅房幽谧干净,巧儿独自一人解了手,把夜壶端着小心倒在大桶里,又去打水洗了手。
她知近来晁家被盯得紧,可方才她这一番动作,已将有些消息递了出去,任钩子们怎么仔细也看不出端倪。
回到病房,四个健仆还站在门外等着,珠帘内,刘大夫正在像往常一样给公子针炙,依旧不喜让人观看。
巧儿于是就站在珠帘外等着,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比往日要久些,她遂掀帘入内,小声道:“公子……”
刘仁手执金针,回过头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巧儿探头看了一眼,见晁衡躺在那像是睡着了,便退了下去。
大概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刘仁终于问道:“公子,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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