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桥丙笑了一声。
两人的关系也就此亲近了些。
盯梢了六天,进展却慢,晁矩之有所防备,虽有探子们扮成仆役,进府打探,却什么也打探不到。
顾经年每天翻看着晁矩之的各种情报,对晁家已是了如指掌,每次亭桥丙问他从晁府进出之人,他都能对答如流。
这天,却有一辆马车停在了晁府侧门处,府中,一个美婢领路、四个仆人抬着肩舆而出。
“你猜猜,要出门的是谁?”
顾经年目力极佳,已看出肩舆上坐着的是个脸色腊黄、病体沉沉的年轻男子,应道:“晁矩之的第三子,晁衡。”
“了解晁衡?”
“二十三岁,字子均,曾就读崇经书院,荫官汋曲县主簿,娶妻柳氏,去年生了一场大病,从此辞官养病。”
“不错,他今日出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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