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过尽力而为。”
裴念道:“我所报之事,与顾家有关。”
“你越级禀报,就不怕犯忌讳?”
“你带路便是。”
王清河这才随手把书卷往大氅的袖子里一塞,道:“随我来。”
两人并肩走过长廊,王清河道:“你还没说谁伤了你?若是虺蛭,你便完了。”
裴念闻到他身上的淡雅香气,道:“你用香了?越来越像梅承宗了。”
王清河不喜,矜持道:“莫拿他与我比,还有,熏香是雅事。”
他不再说话,自到镇抚使堂前通禀,过了一会,让裴念单独进去。
官廨很大,前堂的牌匾上铁划银勾地写着“绥定万方”四个大字,墙上雕着一头神态凶猛的狴犴,像是随时要从中扑出来。
下方的椅子上坐着的便是开平司南衙镇抚使闵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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