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灵舒正要开口,忽然警觉起来,站起身叉着腰。
“你这钩子,来审我的不成?!”
“钩子”一词是时人背地里对开平司差人的蔑称,起源于天子曾经在对奏时指出了某个重臣私宴的各种细节,那重臣惊魂未定,出宫后感慨“我还当窗外挂的是个钩子。”
也就是沈灵舒,敢当着开平司缉事的面这般口无遮拦。
裴念对此不置可否,继续问道:“是你把顾经年从崇经书院带出来了?”
“你查我?”
“岂是查你?”裴念道,“朋友之间,关心了问问而已。”
似不经意地,她又疑惑地自语道:“但据我所知,顾经年平素独来独往,不像有相好。”
沈灵舒眼珠子一转,已经意识到裴念只怕是在查顾经年。
所以,顾经年借她的掩护离开,为的是甩脱开平司的跟踪,根本不是去见什么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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