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往常以为此子做事大胆,如今看来竟是谨慎非常。”
“他比之前不同了。”张弘道叹道:“去岁还只会杀人,如今已会权衡利弊、联络各方势力……也更惜命。”
“他进益了。”
“更难对付了。”
“何必总想着对付他?便是对付了他,所得几何、所失几何?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为人处事亦是如此。”
张弘道沉默着,眼中泛起了沉思之色。
他一向自觉聪明,今日却难得有了反省。
“诸事拜托先生可好?我去见见大姐儿。”
敬铉抚着长须点了点头,笑道:“五郎也进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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