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海鸥飞过,一个下午就这般懒散地过去,有渔民已经出海回来了。
贾似道这才肯收了鱼竿,才要起身,便见身穿袍的严云云走过来。
她已年过五旬,很瘦,却很精神。
已经很难从她身上看到任何柔软的气质了,只有一股上位者的自信。
贾似道又重新坐了下来,道:“我已六十又八了,放我回台州吧?”
“如今不怕有人要对付你了?”
“能熬死的都被我熬死了,熬不死的也未必还记得我。”
严云云道:“我这次归朝,想争一任宰相。”
“宰相也没太大意思。”贾似道摇头道,“为官为兼济天下,又何必执着?”
“你当年为争一个相位还不是绞尽脑汁,何必将万事说得轻巧?不自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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