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带的都是文官。”茅乙儿道:“到时肯定劝降的多。”
“那不得带上我们刘大将军?一张嘴能说会道的,不得劝降许多人。”
“哈哈,伱现在这般笑话我,但要让我去,没准真让我办成了。”
诸将于是大笑起来。
他们或多或少都在之前的战事中受过伤,两月来又是养伤又是战后整备也是许久未得清闲,今日是难得聚在一处,马上又要分镇中原各地了。
“茅将军!”
忽听得前面传来一声呼唤,诸将转头看去,却见是一名文官正匆匆向这边赶来。
“陈先生。”茅乙儿喜道:“那是我原先的军中参议官,打点钱粮、出谋划策可是一把好手哩。”
“我军中参议官就每次都说钱粮不够用,定是不懂打点。”刘金锁道:“不如叫这陈先生到我帐下来。”
“打完仗他已经立功调任、改知寿州了,往后当个高官要得。”
说话间,陈虞之已赶到了面前,有些气喘道:“茅将军,我今日便随陛下南下了,方才想起,当日还有首诗未送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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