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妙手遂放下酒杯,伸手往怀中摸了好一会,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皇榜,摊开来,道:“这不就是证据吗?”
只见这皇榜上那“大唐建统四年冬月初八宣”几个字,便知这是北边的皇榜……虽然众人中识字的都没几个,反正就是这些天已经看过很多张这样的东西了。
“我说,你们到底从河那边揭了多少张回来?当草纸用都够了。”
“这么大的事,你却只想着你那破腚?”
“那又怎样?老子至少干净!”
堂上这些人吵吵嚷嚷,陆凤台也不管,只看向封妙手,问道:“你觉得是真的?就这样的纸,李逆那边想印多少张就印多少张。”
封妙手也许是醉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答非所问,道:“去揭榜的时候可都看到了,河那边虽说是荒凉,不是开始给农夫分地了吗?”
陆凤台又问道:“当官的不信,怎么办?”
“将军这不是耽误他们过年吗。”封妙手打了个酒嗝,道:“过完年再说呗。”
陆凤台点点头,端起酒杯闷头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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