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叛宋,甚至都不宣而战了,他的陛下在道义上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斩一个吕文德的使者也不会如何。
陈元彬怕死,于是沉默了片刻,再开口语气已软了几分。
“我来是为了秦王好,想给秦王一条出路。”
房言楷道:“吾皇乃大唐帝胄,今已登基光复大唐……”
李瑕隐在火把的光亮与夜色的黑暗的交界处,威严而有压迫感。
他像是雕塑一般,一句话也不说,听着房言楷与陈元彬就着这些名义的问题口舌交锋。
之后,陈元彬才说起这次过来的目的。
“如今你们已被吕少保的大军层层包围,负隅顽抗下去绝无生机。但,吕少保不愿让蒙元趁机占据关陇川蜀等地,他可保你一条性命,到临安荣养……”
房言楷看了李瑕一眼,不再针锋相对,而是开始试探起来,问道:“吕文德派你来的?我看,该是吕文焕才对?”
陈元彬暗自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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