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中有些腥甜,舌头一舔感到有个硬物在嘴里,吐出来一看,却是掉了两颗牙,然后才感到疼痛不已。
他只觉这年轻农汉不可理喻。
“老丈……”
抬头一看,沈焕忽然发现,屋中站着几个老农,但他竟根本认不出救自己的是哪一个。
虽然已在这屋里从下午待到现在,但既忘了问那老农姓名,也没正眼瞧过对方。
印象里,只有一个佝偻的、木讷的身影,与这辈子见过的所有老实易欺的农民一样,毫无特点。
一个人待人真诚或不真诚,连没读过的农夫也能感受的出来。
钟顺从上往下,淡淡看了沈焕一眼,道“走吧,把这个当官的交给唐军。”
他其实还想说些什么以发泄心里的怒火。
有些情绪已经顶到喉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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