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吕文焕掀帘而入,正见吕文德光着膀子坐在那,任他的亲家兼幕像丘霞亨针灸。
那具曾经健硕的身体已然皮肤松驰,唯有道又一道陈年旧疤还在证明这个男人一直在为国征战。
随着丘震亨将枚枚金针扎上,不一会儿,吕文德背上已满是细密的汗水。
「少保体内湿气太重了,最好清淡饮食、少饮冷酒。」丘震亨道:「尤其是莫再动怒,需知优愤生疾,气则生疽。」
「哈哈哈。」吕文德大突道「唯亲家翁说的,老子要是能不动怒,那老子还是吕黑炭吗?」
「大哥,你便听丘翁一次,多保重身体吧。」吕文焕亦上前劝道。
「坐,老六。与其说这些没用的,还不如说说什么时候拿下李逆,让老子早些回鄂州去。」
「鄂州……」
「李逆称帝没多久就离开长安,又被老子围着,他后方一定已经不稳了,军心必乱,再加粮食、箭矢快用完了,老子觉得这一仗马上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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