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绑在这,跑也跑不开,万一对面攻过来,战线推到附近,极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之后便见宋军沿河追了一段,但毕竟是位居下游,而且没多远就是蒙军那层层构筑的堡垒,蒙军一退,宋军已做不到歼灭对方,很快也就退了回来。
一场冲突便这样草草落幕。
就连郝天益都察觉到了杨文仲反应异常,从怒尔兴兵到冷静退敌的转变太快了,显然是的到了提醒。
说明有人正在与李瑕过招。
“大蒙古国既然主动退兵,陛下又怎会没有考虑到此举带来的人心变动,怎会没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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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尸体被打捞起来,送进了塞门寨。
有士卒高举着火把在前方引路,还未到大堂,已听到怒吼与恸哭之声。
“二哥!”杨大楫上前哭喊,满脸的震惊、悲痛,哭道:“大哥走了,你也走了,这一大家子人,我怎么办啊?!”
“叔父?叔父?”杨文安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碰了碰杨大渊的尸体,似乎不肯相信叔父已然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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